她这才瞧见，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散去。“于律师，”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，“不只程子同，我也来了。”

却见她睡得很沉，依偎过来的动作应该是无意识的行为。子卿猛地站起来：“你有你的职业操守，但我知道有些记者，没证据也是可以曝光的。”

然后，程子同找一个“合适”的机会，让于翎飞听到一个不利于符媛儿的消息。他的别墅，刚结婚那会儿，他曾让人“请”她去过，但她跑出来了。

这个范围就广了，程子同和季家可能都有各自的敌人，想要故意挑起双方的争斗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但现在没人有功夫回答她的疑问，只能忙着先将季森卓转院。

秘书看了看酒水区，她要了两瓶桂花酒。虽说现在符妈妈不需要人照顾，但符媛儿和程子同他们守在医院，也需要人干点杂活不是。

重新坐下来，她独自对着餐桌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可直觉告诉符媛儿，符妈妈想说的不是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