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穆司爵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,“别怕,薄言来了,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。”
陆薄言和穆司爵永远也想不到吧,他们眼里最优秀的女孩,出去了半个小时,就负伤而回。
但是,如果让叶落来形容,她一定会把四个字用在宋季青身上
许佑宁好奇地凑过来:“梁溪是谁?”
想着,许佑宁换药的动作变得很轻,生怕碰疼穆司爵,动作更是空前的有耐心。
“……”米娜一脸无语,憋着怒火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怒声说,“你确定‘相提并论’可以这么用吗?文、盲!”
许佑宁挂了电话,就在这个时候,地面上又传来一阵声响,似乎还有重型机器的声音。
那座房子,是老太太和陆薄言的父亲结婚时买下来的。
许佑宁拉住穆司爵:“另外找时间多麻烦?现在说吧。”
不管怎么样,米娜迅速收拾好心情,说:“我还没那么神通广大,比你更早知道梁溪只把你当备胎。不过,我确实想劝你,先了解清楚那个人,再对她投入感情。”
“傻孩子,这不是周姨要送你们的结婚礼物。”周姨合上盒盖,把盒子递到许佑宁手里,“这是司爵奶奶的陪嫁首饰,后来给了司爵的母亲,老太太走之前,交到我手上,要我替她交给未来儿媳妇的。”
但是,如果她能一直这么单纯,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“别哭。佑宁,别哭。”穆司爵更加用力地抱住许佑宁,像要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一样,“你还有我,我在你身边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许佑宁松了口气,“阿光,谢谢你。”
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
然而,陆薄言心底更盛的,是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