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些，是想让祁雪纯嫉妒的。程申儿点头：“如果我不主动，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

她怎么会说，她从来没见过他女友这种话？听这声音像傅延。

她转身离去。祁雪纯诧异的看着冯佳走上前来。

颜启一见到来人不由得愣了一下，女人巴掌大的小脸，唇红齿白，眼眸里透着令人怜惜的柔弱。她明显没有料到从一开始便冷冰冰的颜启，会突然问这种家常的话。

“右边胳膊抬起来。”她接着说。她和许青如住到了一起。

时隔一段时间再见，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，眼里有什么东西，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“已经止血了，”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，“但医生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