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“……”

他早就告诉过沈越川，把他放在特助的位置上，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帮他办一些事情，他不可能当一辈子特别助理。“为什么？”苏亦承有些奇怪，“你们完全可以再要一个。”

她鬼灵精怪的笑着，一副作怪也无害的样子，无意间已经打消人的怒气，苏亦承只能无奈的看着她。也许是因为难过，或者说……绝望。

可惜的是，他的温柔，只给他最爱的那几个人。开玩笑的话，这两个字确实也可以用在资历较高的人身上，但是徐医生没有跟萧芸芸解释，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
沈越川放下安全带，伸过手去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：“是女孩子要矜持！”萧芸芸还没来得及出声，就感觉到有什么从脸颊边掠过去，紧接着，“砰”的一声，拉扯他的男人脸上挂彩了，她也终于重获自由。

萧芸芸最后的反问，凄凉而又不甘。这几个问题，也许折磨萧芸芸已久，也许萧芸芸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