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。

这是百年老字号，有自己的规矩。
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

他最好的应对办法，是什么都不提。

欧翔不慌不忙，看向祁雪纯，他相信警察会给他一个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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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
“难道司总去了程秘书那儿？”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：“蒋文不理我。”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，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

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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