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愣着干什么啊?给我揍他!”寸头痛苦的捂着自已的腰,大声的招呼着。 纪思妤一把抓手下的胳膊,“姜言,他怎么说?”
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。 身上再疼不及心中半分。那种感觉,就像心上扎了一万根针,而且是一根根慢慢扎的。扎了第一针,你会觉得彻骨的疼痛,可是当疼痛消失了,你刚松了一口气,第二针又扎了上来。周而复始,直到扎够一万针。
“后悔什么? ” 他干躁的舔了舔嘴唇,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动了动。
渣男,新华字典那么字,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。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,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。 “说了,大老板不听我的。”董渭显然也没招了。
为她擦拭完,叶东城将她的贴身小裤以及病服裤一一提好。 “呃……”苏简安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