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,看着漆黑的小楼,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 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袁子欣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,“白队,我……我真的没有杀人。” 说完,两人相视一笑。
严妍气闷的一甩窗帘,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儿。 只见他咬紧牙,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,喀喀一扭,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“严小姐,符记者,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:“白警官有交代,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 因为白雨比谁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。
“严小姐!妍妍!”随着一个兴奋的男声响起,一个男人风也似的卷到了严妍身边。 “你想要什么?”白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