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一个好问题。可是苏韵锦怕太熟络会吓到沈越川，太生疏又会伤害沈越川。于是只能折中选择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。
萧芸芸的穿着打扮和以往一样，穿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，一件磨白做旧的牛仔裤，一双白色的板鞋，肩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皮质双肩包，像这座城市大多数普通女孩，安静中有一种不慌不忙的韧劲。
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所以，装作已经不在意了，让她和沈越川之间的闹剧像没发生过那样自然而然的结束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。
实际上，她想起了穆司爵第一次抱她。
那些后果，她和沈越川再强大，恐怕都承担不起。
可是，她未曾对一个追求者动过心，单身鳖一当就是二十几年。
九转十八弯的想了一堆，萧芸芸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花痴，为了不让沈越川察觉到什么，她挣扎着抬起头；“为什么觉得我帮不上忙？”
沈越川见萧芸芸神色凝重，放下手里的筷子勺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阿光知道，他真的赌对了。
萧芸芸张了张嘴吧，想顺势问问沈越川在孤儿院生活的经历，想多知道一点他的过去。
那一刻，是她这一生感到最安全的时刻。
点开电脑里的日历，下个月的某一天被圈了起来，日程下面写着：预产期。
苏韵锦这才回过神来似的，冲着沈越川笑了笑：“孩子……”
现在她和沈越川之间，根本说不清道不明，解释显然没有任何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