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没见，她变了。

在场的谁都相信，她的确能做到这样的事情。

“你现在明白了，我恨程家，不是因为他们亲手害死了她，而是他们因为利益和钱，将她的尊严和生命随意的踩在脚下，他们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，就像路边的野草……”

符媛儿拿出平板电脑，打开了行程图。

“你说得很对，”令月点头，“我是偷偷来的，不但我来了，我哥也来了。”

“这是符小姐的。”外卖员刚将外卖放上前台，忽然被一个那人握住了手。

“你知道就好，”符妈妈安慰她：“你先休息一下，等会儿出来一起吃晚饭。”

她们刚才说了什么？

他把近百套衣服称为“一点”？

“你弄这些东西干什么？”颜雪薇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
“我起码得管到她把孩子生下来。”符媛儿跟他说实话好了，“不但你等着那个孩子洗刷冤屈，我妈也等着瞅准时机报仇呢。”

她扬了扬手中的小型录音笔。

再没有比这件事，更让人感觉到命运的无常。

“妈，燕窝里可以不放海参吗？”她问。

段娜怔怔的看着牧野，“怎么帮啊？”

为了避免自己失态，他紧忙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