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，陆薄言按住她，“护士让你休息一下。”在苏简安的记忆里，唐玉兰永远是笑着的，眼睛里布满祥和，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觉得舒心。

说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：“对了，刚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，男女主角跳的也是华尔兹，可为什么很多步法你都没有教我？复杂的跳起来才过瘾呢。”一群男人见了素颜朝天却依然脱俗的苏简安，立刻就起哄了，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，嚷嚷着要秦魏介绍。

说起来，每每她出事的时候，陆薄言来得总是很及时的，被邵氏兄弟绑架的时候是，被那群高中生围堵在路上的时候也是。“不要去！”韩若曦及时地拉住陆薄言的手，“这两个人针对你来的，太危险了，交给警察不可以吗？”

苏简安笑了笑：“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。不过，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，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，是不是？”陆薄言笑了笑：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，“你舌头怎么样了？”
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，“不要再说了。”她挽着陆薄言的手，笑得幸福坦然，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
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，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，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说话时，她显得很不安，像一个做错了事，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，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