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一辆出租车从蓝天职业学校的大门前驶过。

三点五十分，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？”他拿起电话。

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
祁雪纯特意观察莫小沫的表情，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幸福与娇羞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

祁雪纯一一将它们拿了出来。
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
他会去哪里？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
通俗点说，就是白给。

司俊风回到甲板上，只见程申儿也在。

坐在司妈身边的人随口问道：“雪纯去哪儿？”

”噗嗤！“这一瞬间，两人都觉得刚才的乌龙实在可笑，于是不约而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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