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宁醒了。”穆司爵一只手搭到楼梯扶手上，转头看向周姨，“我把那个小鬼……弄哭了。”

但是，韩若曦就和某些无关痛痒的记忆一样，静静地躺在她的记忆匣子里，对她现在的生活造不成任何影响。

沈越川看了看手背，又看向萧芸芸：“应该没有你那天晚上疼。”

“唔，贴到脖子上，人就会晕过去。”沐沐举起手，作势要把东西贴到自己的脖子上，“要我晕给你看吗？”

大动干戈一番，最后，警员无奈地摇头：“陆先生，你要找的那个人，应该是在监控死角换车的，我们查不到他的去向。”

苏简安无处可去，只好回房间。

这等于要唐玉兰重温她生命中最大的噩梦。

“好多了，谢谢。”沈越川问，“陆总和穆先生回来了吗？”

穆司爵突然觉得他会控制不住自己，命令许佑宁：“睡觉。”

“越川一直在接受治疗，目前看来，治疗的效果很好。”苏简安看了眼不远处的萧芸芸，接着说，“但是，现在的治疗手段只能减轻越川发病的痛苦，想要痊愈，还是要靠手术。如果手术不成功，目前的治疗结果，都可以视作没用。”

“我听见那个小鬼的声音，就猜到是你来了。”沈越川坐起来，笑了笑，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

“什么线索？”沈越川问，“康家基地的地址，还是地图？”

许佑宁这才注意到，穆司爵手上有血迹，拉过他的手一看，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，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，伤口正在往外渗血。

他牵着萧芸芸，往会所的后花园走去。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抑制住想哭的冲动。

东子恰逢其时地走过来：“城哥，要去叫沐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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