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说,“你们忘啦?我也算半个医生啊,动的手术甚至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要多呢!吃完饭,我给媛媛看看吧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便有侍应生领着他们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,视野非常开阔。
她其实挺不孝的,从来没有听过父母的话,一天到晚在外面撒野,回家吃顿饭都要谈条件,现在她爸爸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可今天,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。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,趴在他的肩上:“你怎么不喝?”
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,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,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,下面的粥晶莹剔透,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,溢满了整个厨房。
“少爷!”徐伯跟在后面喊,“你回来还没吃早餐呢!”
果然,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,拿过报纸一看头条,愣了
她一把推开车门下去,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刷卡进入公寓,然后头也不回的上楼了。
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,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,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,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:“还没醒?”
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伸着手要陆薄言抱,平时陆薄言对她是爱答不理的,也许是那天她哭得太可怜,他迟疑了一下居然抱住了她,语气嫌弃:“打雷下雨而已,你哭什么?”
陆薄言想都不想:“不可以。”
她想再看清楚一点,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,眼皮却越来越重,最终眼前一黑,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。
说着,邵明忠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,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。(未完待续)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