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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现在办不到。
“这篇新闻稿你一共批注了十六次，按照你第十六次的批注改出来，和第一次的原稿一模一样。”
“双保险，不知道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符妈妈却不明白，“你对他有疑惑，为什么不可以直接问？”
“于律师”三个字让符媛儿瞬间清醒。
所以，她在他眼里很可爱，对不对。
她懊恼自己应该离开得更快一点，当那姑娘的话说出来，她马上意识到，符媛儿会把这姑娘做的事跟她串连起来。
严妍就坐在符媛儿身边，瞟一眼便看清来电显示“程子同”。
符媛儿自嘲冷笑，“他把房子给我，帮我妈买回戒指，为了帮爷爷让自己陷入财务危机……他做了这些，看似都为我着想，可他却也做了最伤我的事情。”
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我早就说过，我的目标不是你。我只希望我能为他做点什么，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。”
等等，“你哪里来那么多钱？”符媛儿疑惑。
她刚听完程奕鸣的答案，整个人还处在震惊之中呢，符媛儿的出现再度让她震惊一次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他问。
程子同低头，看了看自己被她抓皱的外套。
严妍睁大美目，忽然想起什么，“那个……那……”她指着那辆车冲程奕鸣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