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一呆，继而低下头：“对不起，祁警官，我给你惹麻烦了。”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

纪露露轻笑：“没办法，我家最有钱，她们不敢得罪我。”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“蒋文，你聪明反被聪明误，你要不说姨奶奶送了首饰，我妈根本不会装摄像头。”蒋奈冷冷看着他，眼神中充满愤恨。这几天的功夫，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，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
，现在已经过了两点半。祁雪纯看了他一眼，随即转开目光，“来了就付钱吧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气得够呛，但想想事实的确如此。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她没再追问，说道：“既然你出去，麻烦帮我带点东西回来。”祁雪纯微愣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