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点点头，叫厨师出来，把厨房交给了苏简安。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，但是……小夕？直觉告诉她，这不太合理。

他饱含警告的目光在张玫身上停留了一秒，张玫只觉得脚底一寒，立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到了医院，苏简安不管不顾的就往内科的住院部冲，好不容易找到陆薄言的病房，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，她的脚步却顿住了。

苏简安的长裙略有些拖沓，她上车后整理了好一会，放好手包：“陆薄言，我能不能问你件事？”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，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，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：“陆薄言，你梦见什么了？”

那是一双浑浊的写满了凶狠的眼睛，冰冷没有感情，像午夜里渴望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嗜血。但是，如果认为陆薄言对她有感情，只是她的错觉怎么办？

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，还有许多种果酒，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，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，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，都怪你！”

江少恺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，边整理发型边说：“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，如果不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，你还没办法确定陆薄言在不在意你呢吧？”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，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，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，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，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