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程奕鸣轻声回答：“我会帮你的，你别哭了。”

符媛儿嗔了程子同一眼，好好的正经事，他非不好好办。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
梁总连连摆手：“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人受了轻伤，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，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最终，严妍还是将手机里的照片交给了警方，并且是当着程奕鸣的面……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他们要了一个隔间，程奕鸣早已点单，落座没多久，餐点便被送上来。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，“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