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程奕鸣说：“你派出的人手段真不错，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东西偷走，但不好意思，我早有防备，都录下来了。”

她感觉到了，他好像是在安慰她。

不管是子吟，还是程子同，在她看来都越来越像一个可怕的谜团。

“你刚才为什么要冲进会客室，打断我和子吟说话？”

像是被吵到了，她哼哼两声，索性抱住了他的腰。

“符媛儿，你一定要找出伤害季森卓的人，你就当那个是我。”他面色铁青的说出这句话。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“看自己老婆算眼睛乱瞟？”他悠悠然反问。

明白了，他是故意把手机放在这里的。

“如你所愿。”他说出这几个字，转身离去。

严妍没说话，她觉得对方可能是在等待时机。

他握住了她搭在轮椅上的手。

她真的很奇怪，程奕鸣究竟是什么猛虎野兽，人类都惹不起了是吗。

闻言，季森卓的眸光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。

“你在为谁担心，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，“是为程子同，还是符媛儿？”
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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