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倒吸了口气,下意识的要合上电脑,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做贼心虚么? 陆薄言从藏酒室拎着一瓶红酒回来,刚好看见屏幕上出片名,挑了挑眉梢,径自倒上酒。
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 “我陪你回去跟他道歉。”苏亦承说。
既然不能激怒他让他签字,那么不听解释不停的无理取闹,他总会感到厌烦的吧? 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
苏简安抿着唇点点头,挤出一抹笑:“你快走吧,处理完事情早点回来。” 这么大的动静,也只是让陆薄言皱了皱眉:“简安……”像是在找苏简安。
陆薄言走过去拉上窗帘,“别看了。” 陆薄言站在门外,颀长的身躯在地上投出一道黑暗的阴影,俊脸阴沉,就像在酝酿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心生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