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说得很对。

许佑宁扶着方向盘，用手按了按脑袋。

“没有。”穆司爵收回视线，拉开车门坐上去，“去公司。”

可是装到一半，理智就在她的脑海里发出声音：都说如果预感不好的话，那事情往往有可能就是不好的。就算她把资料装回去，也改变不了事实。

沈越川刻意忽略了心如针扎的感觉，走到苏韵锦跟前：“当年那样的情况下，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但是一种负担，我还有可能会被苏洪远送到国内偏远的山区。所以，我完全理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把我送到孤儿院。”

奉行江烨总结出来的职场经验，苏韵锦在市场部风生水起，一张接着一张单子被她拿下，部门经理对她赞赏有加。

生在互联网时代，沈越川已经十几年没有收到纸质的信了，忍不住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陆薄言无奈的坦诚：“这是经验之谈。”

“不管什么条件，你尽管提。”苏韵锦的声音几乎是期待的。

萧芸芸忍不住吐槽：“你本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“这不就对了嘛。”苏韵锦说，“既然我反对也没有用，那何必再反对你呢？反正你本科都要毕业了，还不如让你继续研究这个专业。更何况，什么都比不上你喜欢和你愿意。”

拿来了剪刀绷带之类需要用到的，萧芸芸让沈越川坐到沙发上，剪开他手上的绷带。

苏韵锦瞪大眼睛呆了两秒，猛地跳过去抱住年过四十的女医生：“真的吗？谢谢你，谢谢你！”

末了，苏韵锦打开牛奶递给江烨，自己也喝了一口。

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，又喝不少酒，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，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，他早就学会了伪装。

他们之间还有多少账没算清，她怎么敢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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