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取了另一条围裙走到陆薄言面前:“转过来。” 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“他?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不是在美国吗?” 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他眉梢的宠溺真真实实,苏简安知道他只是演技爆发了,心里却还是跟被人刷了一层蜜一样。 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,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,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,洇开了几个湿印子。 庭院在日式民居里的地位十分重要,通常被打理得生机旺盛,让人恍惚生出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感觉,这里的庭院不大,但是打理得非常好,如果不是专门请了人,只能说主人是半个园艺专家。
电话响了很久,那头才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简安?” 可这似乎,由不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