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她走进花园，也被眼前的安静愣了愣。

祁雪纯正要说话，严妍电话响起，是朱莉打来的。可程奕鸣如果死了，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，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，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？

“应该发生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反问，目光灼灼。“配不配得上的，人家也没对你抛橄榄枝啊。”小路说出大实话。

“白队，”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，“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。”这是有事要说的意思。
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说着，他即伸手来抓祁雪纯。

他没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。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