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，拦到了一辆顺风车，回到了A市。
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
严妍在她认识的人里，找不出这么一个人。

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，脚步已经上了楼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话音未落，她已经走进了楼道。
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严妍如果现在不接，对贾小姐就算是得罪了。

“多嘴！”程奕鸣不满的紧抿唇角。

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

闻言，白唐看了祁雪纯一眼，却见祁雪纯也正看向他，挑了挑秀眉。

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一本道佐佐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