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,”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,“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,我会去你家,会去找那份协议吗!”
换做平常她早就跑了,这会儿留下不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嘛,瞅准了机会该跑还是得跑。
他匆忙赶回来,却瞧见子吟已经被赶了出来。
但她没有走远,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,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,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符媛儿冲程子同无奈的撇嘴,还说不用吵架呢,人家都堵门口来了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推开我,”他冷笑一声,“没能当成季森卓的大老婆,其实考虑一下情人的身份也不错。”
她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她呆怔在原地,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普通工薪阶层,在A市打拼全靠她自己。
“你说两人既然这么能聊,当初怎么会分手?”严妍有点不理解。
“没办法喽,”同事劝她,“人家是老板,当然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符媛儿听话的夹起一块三文鱼,看了看,又放下了,“你们知道吗,”她再次幽幽的说,“我听说程子同每天都让人给孕妇吃烹制好的三文鱼,就怕里面的寄生虫伤了孩子。”
“我不那么做,你能闭嘴吗!”严妍无语。
“爷爷,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?”她问。
闻言,符媛儿不禁愤然:“他和别的女人鬼混,难道我还要巴着他求着他吗?”
“程木樱,我强迫不了你,你想做什么“阿姨没对你说什么吗?”严妍问。
程奕鸣沉下眸光,这女人跟谁借的胆,竟然敢跟他大呼小叫。他们就是单纯的在一起,单纯的愉悦。
那团被压抑得很辛苦的火差一点就要冲破束缚……“彻底分了,什么意思?”严妍不明白。
闻言,符媛儿不禁撇了撇嘴,说得好像等会儿能见到他似的。“符小姐。”
符媛儿不由自主自主往观星房看去,却见房内已经没有了程子同的身影。他伸手去抢她的电话,她偏不给,两相争夺之中,电话忽然飞离她的手,摔倒了几米开外的草地上。
“怎么不妙?”他既冷酷又淡定。她疑惑的问:“谁给我买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