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。
冯璐璐做人也实诚,每次用的力气都是实打实的,按摩高寒这跟铁柱子一样的胳膊,她早就累的呼呼大喘。
“薄言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却没有说说。
“尝尝?”
花洒里的水一直流着,虽然海岛上一年四季如春,但是这样被冷水浇着,任谁都受不住。
“……”
“老子活这么大,就没有受过这种憋屈!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大年初一!往年我都是在自己的豪华别墅度过的,现在这算什么?”
“哦。”
他为什么突然强调这一点?
高寒靠在椅子上,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。
“负重十公里我都跑过,抱着你,小意思。”
“那冯小姐呢?”
“哦?你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陆薄言舔了舔唇瓣,他的目光从她的嘴唇上移到她的双眸上。
“程小姐,你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