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这是沈越川的死穴,又或者说沈越川怕陆薄言。
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,虽然做事的时候没有分心,但闲下来的时候,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许佑宁绯红色的唇,想起她的滋味。
这次回来他忘了带钥匙,只好敲门,古老的骑楼内传来周姨的声音:“这么晚了,谁呀?”
“简安等你等到睡着了,我怕你回来看见客厅黑乎乎的心里空,就在这儿等你了。”唐玉兰这才抬起头,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这就是所谓的闷骚吧?
真正觉得难熬的是许佑宁。
苏亦承眉心的结一点一点的打开,抿着的唇角微微扬了扬,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把洛小夕抱进怀里。
“有什么不敢的!”许佑宁一扬下巴,“那几个臭流氓对我动手动脚,我把他们揍了!”
“又不是陌生人,客气什么。”许奶奶拉着穆司爵进门,孙阿姨已经往桌上添了一副碗筷,顺便给穆司爵盛了碗汤。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语气焦灼,唯恐苏简安又是不舒服。
“哦。”沈越川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委屈的话,那你别上来啊。”说完,作势就要关上车窗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刘婶,我今天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站在岸上的男人耸了耸肩,提醒道:“不要乱动哦,否则木板会下沉得更快。”
只说了一个字,萧芸芸就突然失控了,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。
洛小夕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甩掉跟跟鞋,吻上苏亦承的唇,学着他平时那样,从唇到眉眼,再到颈项和锁骨,寻找这他最脆弱的地方。
“但愿吧。”洛小夕郁闷的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,“我昨天和Candy说,如果陆薄言真的出|轨,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好男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