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应该是考虑到萧芸芸的安全,所以把线索交给穆司爵,这样一来,他们会不会放松对萧芸芸的保护?
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,端详了她一番,意味不明的反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?”
手下如蒙大赦,一阵风似的逃离老宅。
他虽是这么说,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态。
苏简安笑了笑,挽住走过来的陆薄言的手,说:“你问芸芸啊。”
现在一看,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样子,穿着质地上乘的驼色羊毛衣,一件浅色的休闲裤,身材修长偏瘦,却并不显得瘦弱,反而让人觉得刚好符合他的气质。
萧芸芸抿起唇角,灿烂的笑容终于回到她白皙小巧的脸上。
一瞬间,萧芸芸整个人如坠病冰窖,手脚迅速冷下去,本就白皙的小脸变成一张纸,连双唇都失去血色。
她急得双颊都飞上来两抹红,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“保安好不容易放我们进去,穆司爵和沈越川就带着人回来了,我们没能潜入沈越川的公寓。后来,穆司爵说,东西在他手上,让你尽管去找他。”
沈越川只说了三个字,却让她的眼眶泛红。
苏简安的脸一下子红成番茄,只能感觉到陆薄言停留在她耳垂上的双唇的温度,还有他似乎暗示着什么的气息。
沈越川温柔而又专注的看着萧芸芸:“嗯?”
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,闭上眼睛,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,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,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,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。
许佑宁转移话题,问:“我说的事情,沈越川和你说了吗?”
萧芸芸闷闷的说:“要是我脸上永远留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