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半分钟,一切就又恢复了正常,许佑宁醒过神来,灵活的挣开金山的手,但寡难敌众,金山很快就和几个手下合力,把她按在了墙上。
阿光愣怔了良久才敢相信,失了魂一般问:“七哥,你打算怎么处理佑宁姐?”
跟了穆司爵这么久,这点默契许佑宁早就和他养成了,笑了笑:“我当然也没有。”
穆司爵却觉得,许佑宁是因为心虚,她需要在他面前扮可怜博取同情,却不敢面对他,因为害怕被看穿。
许佑宁一动不动,脑子却在飞速运转:“我外婆上救护车后,家里除了警察,还有没有人来过?”
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,无论外人看来他们多么亲密,横亘在他们中间的那条鸿沟,注定无法逾越。
她想起昨天纠缠了她一整天的梦,原来那不是噩梦,那是现实的魔咒,外婆真的离开她了。
只有远在医院的许佑宁,无论如何睡不着。
他想了想,打了个电话,从车里拿了瓶水给萧芸芸:“你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偷你手机的人?”
不是穆司爵,她的期待一下子落了空,同时又感到庆幸,幸好不是穆司爵,否则他问起为什么来他家,她要怎么回答?说太困了来睡觉,穆司爵大概只会赏她一个冷笑。
沈越川转身跑进电梯,里面几个同事正在商量要去吃日本菜还是泰国菜,他歉然一笑,“我要加班,今天这一餐算我的,你们去哪儿吃什么随意,记在我账上。”
她下意识的勾住穆司爵的脖子,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不妥,松开手挣扎:“穆司爵,你要干什么!”
穆司爵似笑非笑:“许佑宁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也许,他真的是疯了。
她敲了敲路虎的驾驶座车门,隔着车窗朝穆司爵喊话:“叫我过来什么事?”
有一句心灵鸡汤说,如果你下定决心努力做一件事,全世界都会来帮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