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不可以。”季森卓往住院大楼看了一眼。 “忍着点,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,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这一刻,她满脑子都想着,等会儿见面了,她该怎么跟他说话,会显出她吃醋很严重。 衣柜里的礼服款长裙都是他让人拿过来的,为的就是不时之需。
“比如羊肉洋葱,芝麻,烤箱什么的。”她说。 刚才那一瞥之下,她瞧见办公室里正上演香艳场面呢……
她承认,他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可恶,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? 见他很自然的朝她的衣摆处伸手,她毫不客气,抬手就打,“你想干嘛!”
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。 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,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,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