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

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
“柳秘书，你刚才说的……益生菌，真对减肥有用？”到了办公室，程奕鸣问。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朵朵点头，“李婶跟我说的。”

助理咬牙：“太太，从现在开始，程总的五个助理全部由您调配，一定要让害程总的人受到惩罚！”

她推门走进，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，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，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“我从小喜欢野外生存，我是WYT的会员。”他回答。

记住你的使命。

“你……你敢说没逼我卖股份？”程俊来问。

李婶是照顾朵朵最合适的人选。

严妍倒是愿意，但她现在没这么多钱。

严妍紧盯着敞开一半的房门，只等程皓玟继续行凶，便将他逮个现形。

这个管家不过中年，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，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……

她没猜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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