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门轻轻推开，秘书示意符媛儿往里走。

好长一段时间没回来，物业竟然让发广告的进公寓楼里来了？

“滚开！”他瞧见她衣衫不整，脸色红润的模样，心里莫名来气。

“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，程奕鸣后脚就能冲进来。”

“我约的人也已经走了，我刚才在那边谈事情，”他往咖啡馆的另一个区看了一眼，“竟然没瞧见你。”

“今天妈妈的情况怎么样？”程子同转开话题，打破了尴尬的沉默。

严妍一愣，原来有钱人更缺钱啊，连欠条都准备好了。

程子同认真的看着她：“你刚才一共汇报了十分钟加十一秒，我用时间点提问有什么问题吗？还是说符记者你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
她说来云淡风轻，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

程子同将严妍派人送录音的事告诉了于靖杰。

咳咳，她绝对没有将目光特意落在那女人身上。

符媛儿一愣：“她和程奕鸣是一伙的，你不见她，她岂不是穿帮了。”

“我得去附近村子里借点工具，”师傅对她说，“你在这儿等等？”

书房里不断响起键盘敲击的声音，电脑屏幕光的映照之下，符媛儿的神色既严肃又发愁。

“林总，我想起来了，”符媛儿开口说道，“你是不是去过程子同的公司？”

就是这么凑巧。

ai换脸余霜小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