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一切都不好说。她清楚地看见唐玉兰痛苦的蜷缩在地上，身上满是伤痕，伤口在冒着鲜血。

“我指的是我们说好的锻炼。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“你想到哪里去了？”他刚才过去的时候，确实听见许佑宁在质问康瑞城。

“阿宁，你先冷静。”康瑞城急忙解释，“我只是习惯了这样多问一句。”她不承认也不否认，反而是强调自己的能力：“因为穆司爵的反应比我快了一点，不过，就算他不出手，我也一样可以躲开子弹。”

穆司爵随手把钥匙丢给许佑宁，面无表情。许佑宁无暇顾及穆司爵，径自闭上眼睛。

对孩子来说，这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。其他医生纷纷出去，何医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多劝了康瑞城一句：“如果你希望许小姐好起来，尽快给她请医生吧。”

他不知道许佑宁得了什么病，但是他知道，绝对不能让康瑞城请来的医生替许佑宁检查。陆薄言埋头下来，近乎贪恋的掠取苏简安身上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