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“这里没有那个人。”他说。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“喂，祁雪纯，你真别喝了，不然我不得不叫司俊风来了……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忽然，程申儿放下酒杯，趴在了桌上。
祁雪纯给了她建议，见长辈，翡翠比较端庄稳重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
“少爷，您回来了，”管家感到疑惑，“爷爷亲自给你打电话？”
“这里近，”装修负责人随口搭话，“警队召开紧急会议，从绕城高速走，十五分钟赶到。”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言语间满满的暗示。
她只能来到三楼的大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