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熊猫眼?”沈越川弯腰俯身,靠近萧芸芸,脸和她距离不到十厘米,装模作样的端详了她一番,“没有啊。” 苏韵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了,跟周先生说了声抱歉,随后挂断电话。
沈越川向来不信鬼神,毫无同感的点点头,转移话题:“不是说医生值夜班都很忙吗?我看你不怎么忙啊,还有时间在这儿想这些……唔……” 萧芸芸拨了拨头发,接通秦韩的电话: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他停下来,等萧芸芸走近了,仔细研究了一番她脸上的表情,却什么都没看出来,只好问:“怎么了?” 虽然不太想承认,但这一整天,她确实不停的在想沈越川。
住进医院的前两个月,江烨的病情十分稳定,除了偶尔会头晕目眩得比较厉害,他很少出现失去知觉的情况,有朋友来探望,他笑称自己除了要穿病号服之外,和以前根本没有差别。 萧芸芸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露馅了,酝酿了半晌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下半句:“我只是在想……我能不能去歇一会,好累。”
苏韵锦的眼眶立刻泛红,却别开脸否认:“没有!” 阿光迟疑的点点头: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