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毛勇的鞋子？”她问。严妍一愣，她只能说：“我尽力试试……”

“可可跟我说，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，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，让她感觉特别生气！”莉莉抹了一把汗，“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，既然他赶走了可可，我猜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“我……我是这家的管家……”“严小姐，符记者，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：“白警官有交代，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

严妍摇头：“从刚才打电话的结果来看，似乎没有。”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
严妍特别肯定，“能让贾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的掩饰，一定和程皓玟有关。”严妍走上楼梯，碰巧祁雪纯走下楼梯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“如果当无赖，你可以不离开我，我宁愿当无赖。”